“你这状元纸定然是假的!”
说着便要抢卢予川的包袱。
卢予川连连退后:“莫名其妙,你得癔症了不成?”
学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礼。
虽说不喜方才梓钰所言,他还是拱手道歉道:“抱歉,是我失礼了!”
卢予川没有与他计较:“无碍。”
没想到这人并没有那么蛮横无理。
小泠然试探性出声问道:“这位公子,为何这纸名唤状元纸?”
小泠然并未出言得罪他,他解释道:“状元纸过去并不叫状元纸,是由于有一年的科举的状元,只用这状元纸,后他考得了状元,这状元纸便改名为状元纸了。”
“原来是这样,多谢公子告知。”
听到小泠然的道谢,学子想起方才自己所言有些许不好意思。
对着梓铭、梓钰拱了拱手:“方才在下所言多有得罪,清晖学院是无数学子的梦,便是舍了我这性命,我也想前往。兄台方才所言日后还是少言为妙。”
梓铭、梓钰没想到面前学子的态度骤变,遂他们也朝学子拱了拱手。
梓钰猜想估计是自己方才所言让他误会了,遂道:“方才我并无贬低清晖学院之意,只不过在下认为,相较于去清晖学院进学,生命更为重要。若是命都没了,那便是进了清晖学院也并无用处。”
卢予川挠了挠头道:“方才我所言确实不太妥当。”
梓钰这番话,让学子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开口道:“这番想想,兄台说得不无道理,是在意偏执了。在下罗辰,不知兄台姓甚名谁,就读于哪个学院?”
“在下楚梓钰,就读于清晖学院,今日便是来清晖学院报到的。”
罗辰瞪大了眼:“楚,楚兄你竟然去了清晖学院!”
想起方才自己所言,罗辰羞愧不已。
“方才是我有眼无珠,竟然说出那般话。实在是...”
“罗兄不爱介怀,方才不过是误会一场。”
“是啊是啊,罗兄你是哪个学院的?”
“鄙人不才,是东篱学院的。”
卢予川惊喜道:“那与我们是一个学院的。”
罗辰眼中亦有惊喜:“那稍后我们可一同前往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