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觉夏难得出声辩驳了国公夫人:“可笑的人是你,娘。是非对错究竟如何,我已经说过了,你若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说罢谢觉夏将木偶的身子全部遮住。
小泠然、褚念儿上前将木偶一同放上马车。
“反了,反了!简直反了,谢觉夏你竟然敢这般与我说话!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谢觉夏几乎要笑出声:“国公夫人,请问你何时养过我?是我年幼时捡下人们的吃食养过我?还是被姑姑接到柠溪州时养过我?亦或者是我回京城后患病你为我请我一次大夫,看望过我一次?”
国公夫人没想到谢觉夏竟然将这些捅到了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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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个逆女,你竟敢!”
国公府半天都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抚着自己胸口喘着气。
“娘,你没事吧?”
谢知晴不赞同地看了一眼谢觉夏。
“觉夏,不管怎么说,娘终究是生你的人。”
谢觉夏不知何时落下来了泪:“我宁愿她从未生过我!”
“你个混账东西!”
国公夫人一怒之下,直接摘下手中的玉镯扔了过去。
小泠然没反应过来,谢觉夏被打了个正着,额头很快便冒出了鲜血。
褚念儿见状吓得哭了出来,忙用手中的帕子给谢觉夏止血。
“夏夏,你疼不疼?”
谢觉夏摇摇头,惨然一笑,对着谢知晴道:“你瞧,她从来都不是我娘,她只是你娘。”
小泠然拿出药膏,让褚念儿给谢觉夏上药。
她冷冷地看着谢知晴。
“国公府大小姐,不知你可听过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你在京城当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国公府大小姐时,夏夏孤零零在柠溪州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你在空旷明亮的院子弹琴作诗时,夏夏在阴暗潮湿的院子与病魔做着斗争。
你不是夏夏,你未经历她所经历的,你凭什么代替她原谅酿成这一切苦果之人?”
最后这一句话小泠然说得极重,谢知晴瞬间脸色苍白了许多。
“对,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