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念儿见小泠然还要给她与谢觉夏夹鸡腿,褚念儿连忙出声:“够了,泠儿,我这碗里还有许多呢!要吃不完了。”
听此,小泠然也注意到了褚念儿碗里已经堆积如山了,便只给谢觉夏夹了一个。
季宁宁看着小泠然三人之间的互动,眼中不经意流露出些许羡慕。
状似无意道:“你们三人的感情真好…”
褚念儿下意识抬起来脑袋,露出一抹笑意。
“对呀!”
说罢,她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她回复的是季宁宁的话,连忙低下了脑袋。
季宁宁被褚念儿这动作逗乐了。
“你们三人性格相差也挺大的。”
小泠然细细想了想,确实是如此。
谢觉夏平日里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
而褚念儿心思细腻、胆小敏感。
至于自己...是好像处于她们之间。
宴会过半,何宛容突然开口道:“听闻丞相之女回来了?”
殷素娘早就料到皇后会这么问。
大大方方地起身:“劳皇后娘娘记挂。”
小泠然小声地对汐然道:“二姐姐,瞧皇后这样,想起要找茬。”
汐然轻点了点头,面露担忧地看向殷素娘所在的位置。
何宛容笑道:“本宫犹记得当年你是逃婚了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方行径可要不得。”
众人目光看向殷素娘。
殷素娘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不卑不亢道:“当年之事,臣女也是为了钟家考虑。”
何宛容脸上的笑容收了几分:“哦?这话说得奇怪,你这逃婚,可是让钟家闹了好大一个笑话。”
“家父曾与外公定下约定,我的婚事由殷家做主。”
钟云萱、钟云莺没想到殷素娘会直接说出来,死死地瞪着殷素娘。
男眷席上的钟尚为几乎要将孽女二字骂出来。
殷素娘继续道:“然家父不慎忘了,为了让钟家不陷入背信弃义之地,我只能无奈出逃。”
何宛容的面色越发冷了:“那你为何不早与丞相大人说清楚。”
“我也是在花轿上才想起。”
何宛容冷笑一声:“既如此你逃婚后为何不回钟家,将事情澄清,而且消失了整整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