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今日好生热闹呀!”
樊明漳朝着声音处看去:“璟王殿下,你怎么来了?”
“哦?樊大人这话说的,难不成本王不能来了?”
“璟王殿下说笑了,这楚家人存了谋逆之心被在下抓个正着。下官这不是怕他们狗急跳墙,伤了殿下吗?”
季临川似乎被这话惊到了,咳了起来。
“璟王殿下,您没事吧?”
季临川摆摆手:“无碍,你方才说,楚家存了谋逆之心?可有证据,万不能冤枉好人啊。”
“璟王殿下,下官并未冤枉好人,下官已经搜寻到了罪证!殿下你看!”
说罢樊明漳指着地上的玄色龙袍。
他心中得意,纵使璟王与永宁郡主有婚约又如何?最是无情帝王家,若是楚家谋反,只怕璟王是躲避都来不及。
季临川面露诧异:“这便是樊大人说的罪证?”
“不错!”
樊明漳不经意间蹙了蹙眉,莫非璟王想包庇楚家人?
季临川面上更甚:“这不是我的袍子吗?樊大人,你为何将我的袍子扔在地上。”
樊明漳听此心想果然如此。
他立马义正言辞道:“璟王殿下,我知晓您与永宁郡主有婚约,但是你也不可拿这等事情开玩笑!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本王何时与你开玩笑了,这确实是本王的袍子。”
樊明漳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璟王殿下这是何意?莫不是...想造反?”
季临川听到这话又咳了起来。
半晌他道:“樊明漳给本王扣的好大的一顶帽子啊!”
樊明漳苦口婆心道:“并非是下官给殿下扣帽子,这可是私制龙袍!孰轻孰重,殿下应该知晓的啊!”
“龙袍?樊大人你在与我开玩笑吧?这怎么就是龙袍了?这分明就是一件普通的玄色袍子!”
樊明漳隐隐有了怒气。
“璟王殿下,我敬您是璟王殿下!但是您也不能这般是非不分,纵使你与郡主有婚约,也不可如此肆意妄为!殿下此举我会如实禀告圣上。”
季临川风轻云淡回答道:“好啊,本王等着。”
樊明漳一拳打在棉花上,狐疑地看了一下季临川。
莫非他还有什么后手。
季临川摇着头道:“分明只是一件普通的玄色袍子,竟被樊大人说成是龙袍,这颠倒黑白的能力,本王实在不及。”
“殿下!您莫要犯糊涂了!这分明就是龙袍!这上面绣有的五爪金龙你没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