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当时极为愤怒，便直接捣毁了几处怪物巢穴，最后竟然给我发现了真相。”

“那些被折磨的生灵被反复折磨之后，便会心生怨恨，如此怨恨堆积到了一定程度，便会发生蜕变，这些人族或者其他生灵最后会变成那些猴头蝙蝠身的怪物。”

“啊？怎么会这样？”听到这里，白玄也吃了一惊，他也没有想到这些恐怖的怪物，竟然是普通人族或者其他动物被折磨后蜕化的。

石一说到这里，目光已经赤红，他恨恨地说道：“更重要的是，我在那些怪物的巢穴之中，同样也发现了碎裂的赤罗天尊的雕像。”

“啊？”听到这里，白玄也是大吃一惊。

“随后，我便发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古有道。是他制造了这些怪物，然后利用这种方式收集怨念，他.....真的该死！”

听到这里，白玄立刻想到了古有道死后留下的那个小册子，当时只是说有两个位面用于收集怨念，可是并没有提起是怎么收集的。

想不到竟然是用这种方式，这人果然该死啊。

两人沉默了良久，石一继续说道：“当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这些怪物全部杀光.....，于是便一路杀了过来。”

说到这里，他长吐了一口气，说道：“反正在这种杀戮之中，便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后面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了你。”

白玄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石一实在是太运气了，他心怀愤懑，执念于杀戮这些怪物，竟然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契合了大杀戮术的状态，使得修行的杀身剑道自然地进化成为大杀戮术，这又似乎便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