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目中无兄长了,今日必须狠狠教训他一顿。
很快,裴熠词的脸庞也挂了彩,嘴角洇出一丝腥甜的血味。
上次,他和詹墨濂干架的事,还历历在目,这回竟和他哥也干上,聂惊荔跟随在后边刚进门,都来不及歇口气,就眼见兄弟俩人隔着张办公桌打得不可开交。
她立时吓得脸色泛白,慌忙出声阻止:“阿熠,竞琢,你俩疯了吗?快停手!”
可俩人,如同争抢地盘的野兽之王,已经厮打得眼睛都发红了,谁也没听见她的声音。
聂惊荔气极,寻到一截棒球棍,使劲砸向桌面,震起砰的巨响,才令兄弟二人惊悸的停下来。
“都想找死,是吗?”她凶巴巴的瞪他俩:“长辈都还在楼下,你们打成这样,是不嫌事大?那行,现在就去跟长辈们摊牌,这婚谁都别结了!”
她的脾气,很不好惹。
裴熠词差点忘记,她是真的敢用棒球棍把人揍进医院。
心头骇动,他旋即惧内的松开拳头,及时哄道:“我错了,荔囡。咱们把棒球棍收好,别伤到你自己了。”
言语间,他小心翼翼的抽走球棍,顺带将桌头那份结婚协议书撕个四分五裂。
俨然仍不可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