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聂惊荔抑制嘴角的甜意,择僻静的巷子走。
这一片区,全是老厝。
平日里,没有什么人走动,除了逢年过节要祭神拜祖,才会隆重热闹。
不过,聂氏祖祠是一座驷马拖车的结构建筑,非常雄伟壮观。
无论是屋顶上那五彩缤纷的龙凤呈祥嵌瓷,还是祠堂内那金碧辉煌的非遗金漆画,都富丽堂皇得令人眼花缭乱。
在青芙镇,修建祠堂是每个男人刻在血脉基因里的终极梦想。
所以,家族昌不昌盛,只要看祠堂便一目了然。
裴熠词眸波动荡,再次被青芙镇的潮式美学震撼到。
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完整的传统文化。
这里的信仰,这里的观念,这里的传承,莫名让他心驰神往。
但或许,是因为他深深挚爱的女孩也在这里。
聂惊荔用力推开三四米高的祠堂大门,厚重的门板喷绘着神荼郁垒,她领着他跨过高高的门槛,七转八转,终于走到正堂。
“把汤圆和喜糖端上来,放这边。”聂惊荔指指旁边的供桌,教他。
很简单的事情,裴熠词一点就通。
聂惊荔取一对大金花,插到鼎式香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