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惊荔微微语塞:“……”
掷到圣杯为止,可不算祖宗授意了,而是他自己的执意。
“那……”聂惊荔继续假设:“要是一直搏不到圣杯怎么办?”
“那我就手动把笑杯或者稳杯,翻成圣杯。”
总之,准不准许,都是他自己说的算。
聂惊荔:“……”
她突然严重怀疑,在她睁开眼睛之前,他刚才那一掷,究竟是不是圣杯了?
该不会是他自己手动翻过来的吧?
……
半个小时后,线香燃尽,聂惊荔和裴熠词才从祖祠出来。
她领着他走进一条深巷,将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捅开,说:“你真要让你哥去骗户口本,和我先偷偷领证吗?”
“嗯,你愿不愿意?”裴熠词伫在一座老厝的墙角边,屋顶之上的日光筛下来,将俩人的影子叠合在一起,分不清谁与谁,似生来就注定要纠缠。
聂惊荔白皙细嫩的手指捏紧小红裙,心房忽然乱糟糟的,既愿意又没那种完全豁出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