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雷子道长有所不知,宁河县的人,逃不掉的。”
门外进来一个看起来得有四十多岁,身穿行政夹克的中年男人。
这两个年轻人正是顾恩和择米。
“宁河县长郭佑君,见过二位道长。”
郭佑君手掐子午诀向着顾恩叔侄二人行礼。
这算是正式行礼了,顾恩叔侄也放下了筷子站起来回礼。
“郭县长,吃了吗?”
对于顾恩来说,官职毫无用处,无论是县长还是厅长都一样。
“那就叨扰了,二位道长这顿我请。”
郭佑君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椅子上。
“刚才郭县长的话是什么意思?”
择米有些好奇的问道。
郭佑君正色道:“那所谓河神就在腾河内,而且只在我宁河县,临县的腾河段都没有受到影响。”
“这腾河是宁河县的母亲河,所有宁河县人用水全部都来自腾河,河神出现后也有人想过举家离开宁河县,可是不到一个礼拜,全死了。”
“上面下来人调查,死因就是单纯的猝死。”
“将河神事件上报之后,江兹府也派人下来试图清理过这腾河,可就是抓不住那所谓的河神,甚至连面都见不到。”
“宁河县的每个人都对这河神深恶痛绝,每个月都代表着宁河县有一个家庭要永远的失去一名亲人。”
郭佑君站了起来,向着顾恩叔侄二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各种大型武器也都用过,没有任何作用,二位道长的威名响彻江兹府,二位道长能到宁河县是整个宁河县的福气。”
“我没有资格要求二位道长什么,只求二位道长帮帮我们,我保证,宁河县家家户户都会为二位道长立下长生碑,日日供奉。”
择米起身将郭佑君扶起。
顾恩笑道:“当初那李兴文真该过来看看,人家这郭县长求人的态度就和他截然不同。”
郭佑君大喜:“二位道长愿意帮我们?”
顾恩摇摇头:“是帮,也不是帮,你不是说了要给贫道师侄立个长生碑吗?”
郭佑君毫不犹豫道:“立!我这就向府衙打报告申请将这件事立入宁河县专属律令!包括我在内,谁敢不遵守直接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