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张先生。我叫秦国栋，至于我的身份就不必赘述了，我身边的这位，就是厉雨堂，厉总。也是天命这款游戏的运行者。”

张景阳一惊，旁边这个看上去刻板印象中程序员形象的人，就是天命的运营商厉雨堂？

厉雨堂强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神情看上去有些不安。

张景阳有些疑惑了，他只是一名玩家，为什么国安局的人要带着这个只靠交易手续费就赚的盆满钵满的天命负责人来找他？

感觉到张景阳的疑惑，秦国栋说道：“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想问询你有关天命这款游戏，你到底了解多少？又或者，对圣堂教会了解多少？”

“圣堂教会？”

张景阳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皱起眉头：

“我与圣堂教会的人多有摩擦，前两天甚至击杀了他们的圣女，所以我了解的有限。”

张景阳确实不知道太多信息，而且他也不知道前因后果，不敢贸然说出什么信息。

秦国栋笑了笑，他也知道如果不说出一些信息，眼前这个年轻人未必会真心回答自己的问题。

“是这样的，张先生。长白山上，最近出了一些怪事！”

秦国栋的表情变得严肃，见张景阳凝神倾听随即又道：

“长白山中出现了许多怪物，它们残杀野生动物，甚至下山进入了平民家中肆意屠戮！而这些怪物在天命这款游戏中，被称作为：地精！”

张景阳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国栋！

地精？进入现实世界？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