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对方的话，血龙王手中的兵器洞穿了其心脏。

看着血液不断的注入身下的血泊之中，他的心也同样在流血，但没有任何的停顿，他又走到了下一条真龙的面前，重复着刚才的话。

“孩子，你愿意做人族的坐骑吗？”

“为他们效命，为他们而活。”

“只有你死，他们才可死。”

“你若不死，必护他们周全，不让其受丝毫的损伤。”

“你愿意吗？”

血龙王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条真龙，但对方眼睛之中满是愤怒与仇恨。

“抱歉，我是真龙，注定翱翔九天。”

“绝对不可能对卑微的蝼蚁臣服，他们只是我的食物。”

“宁可死，绝对不会跪着生。”

面对那仇恨愤怒的目光，血龙王感觉自己的心脏又一次被刺痛。

“好孩子，你对得起你体内流着的血，你是好样的，我不如你。”

声音落下，血龙王选择再次无情出手，跨过对方的身体看向下一条真龙。

也许是因为今日发生的一幕幕，也许是想起了刚才血龙王的无情。

这一条真龙在血龙王还没有开口那一瞬间，就直接匍匐在地。

朝着谷外急速爬去。

这一刻的他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仿佛怕慢，他会失去这个资格。

“愿意，我愿意为奴，我愿意做他们的坐骑，我愿意签订契约，以生命守护他们。”

“我愿意臣服。”

真龙声音瞬间在山谷之中回荡。

传入了一条条真龙的耳中。

第一条真龙选择臣服，就有第二条。

血龙王看着那些选择臣服的真龙，眼睛之中满是不忍，他知道，这些真龙的脊梁是他亲自打断的。

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害怕今日一路杀下去，会彻底的杀绝。

一开始血龙王确实松了一口气，但是当血龙王看见所有的真龙都选择了臣服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茫然。

就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