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晏看向有一出是一出的人,浓眉微扬,“哦?什么大钱?”
青鸢欲出口的话在喉头打了个转又咽了下去。
“能一夜暴富的大钱,看祁兄感不感兴趣。”
男人闲适坐下,看青鸢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说来听听。”
青鸢只是笑,“今日不便奉告,若祁兄当真感兴趣,我日后带着东西再与你详谈。”
落水的来福冷得发抖,青鸢帮它擦干净身上的水,带它在宽阔草地上来回跑了几圈,狗子高兴极了,比捉蝴蝶还开心。
低头用力一抖,它身上那些水珠溅到空气里,在阳光下闪着七彩微光。
这么玩了几圈后,狗子身上的水干的差不多了。
青鸢见时候不早,准备领着它回家。
“祁兄,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这里,我来找你。”
“看心情。”
想了想,青鸢说:“那我三日后来找祁兄。”
祁司晏瞥了她一眼,他分明说的看心情,谁跟她三日后?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会带着东西来见你的,祁兄再会。”
跳上马,她还不忘吩咐,“祁兄,我买给你的坚果记得吃,对身体好的。”
马走远了,祁司晏视线还一直凝着那身影。
她究竟想搞什么幺蛾子?
从初次见面就以男装示人,三天两头往他这里来,说是报恩给他送东西,但其实她从他这里吃掉的东西更多。
每次看见石桌上那些食物,她就像几辈子没吃过好的一样,目光移都移不开,还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但那些东西最后都是进了她的肚子。
女扮男装,又爱财,给自己捏造了穷困的身世,却能随时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偶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