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么短瞬之间,她双手便被人一扭,桎梏在了身后。
青鸢摸不着头脑,回头看他,“祁兄,你这是做什么?”
而刚刚中迷雾倒下的守卫们全安然无恙地站了起来,像压根没中药。
这些反转完全在她意料外。
难道黑市买来那个药完全没效果,祁兄才被抓的吗?
而现在这个局面,大抵是祁兄为了自保才与这些人做戏擒拿她。
“祁兄,你糊涂啊。”青鸢恨铁不成钢道,“我原本可以带你平安离开的,你怎么能与这些人合谋。”
魅色里男人五官冷峻,黑瞳沉静敛眉看她。
挨得太近,男人身上清冽的冷香阵阵清晰地萦绕在鼻息。
他这神态也不像被人威胁了啊。
将她复杂多彩的表情全看在眼里,祁司晏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放开她。
见他松了手,青鸢松了口气,“这就对了……”
很快,两个守卫上前一左一右擒住了她手臂。
“带下去,关入地牢。”
“是,王爷。”
男人沉冽的嗓音传进耳朵,青鸢错愕许久。
王爷?什么王爷?
先皇是还有几个亲王,但都在别处封地,无人在京。
祁兄是哪个王爷,他不是说自己不是皇亲国戚吗?
为何王府里的守卫认识他,又对他言听计从……
可是祁司晏她见过的啊。
不待她想完这些弯弯绕绕,人已经被带着去了地牢。
“王爷,属下方才去兰栖苑看过了,王妃确实不在。那个小丫鬟还一直极力掩护说王妃是去湖心亭散心去了,湖心亭并无人在。”巽渊去探查了一番回来禀报道。
“而且,王府西北角外墙有一异常之处。”
祁司晏跟着巽渊去到兰栖苑外墙,这边背靠一片小树林,墙边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乍看之下没什么特别。
直到巽渊用枯木扒开墙边杂草,一个狗洞引入眼帘——
祁司晏睨着那个一看就被人拓宽过的狗洞,半晌,眸子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