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陈将军,按照我大晋朝律例,只要是官员受财枉法,受贿大于一尺绢布的,那便要判处杖责一百了,每增加一匹加一等,以此类推,推至十五匹之后,即可判处绞刑,也就是死刑了。”
“而据属下以及百姓的回馈,张段根贪的又岂止是十五匹绢布呢?他吃的是我们东安镇百姓的肉,喝的也是我们东安镇百姓的血。”
“要属下说,他只是死一次,根本就不足以抵他这些年在百姓身上刮的民脂民膏......”
“杀了他,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吴启方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的村民便已经开始起哄了。
而此时的张段根与余翠花两人已经脸色苍白的瘫软在地下了。
从陈婉若问吴启方那话时,张段根便知道,自己的下场便是只有死了。
“张段根,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陈婉若再次问道。
“草民......草民......草民知错了。”
说了许久,张段根也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想继续抵赖,可是他自己也知道,门口处的村民越来越多了。
根本就不到他抵赖了。
何况,还有一个常年与自己为敌的吴启方在这里虎视眈眈。
他还有什么借口狡辩?
他现在没有别的请求,只求陈婉若可以轻判他。
想到这里,张段根又准备朝着陈婉若再求情。
结果他还没开口,便看到陈婉若朝着一旁的衙役命令道:
“将他押下天牢,三日后秋斩。”
这话一出,张段根便被押了下去。
就连一句像样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看陈婉若的样子,很明显懒得再听下去。
如吴启方说的那样,这种人就是死十次八次都不足以抵他所犯的错。
这话之后,陈婉若当下便朝着衙门的门口处走去。
见状,吴启方连忙追了上去喊道:“陈将军......”
听到这话,陈婉若这才回过头,看向吴启方,说道:“明日,你来一趟军营!”
“是,陈将军!”
见状,陈婉若这才淡淡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这才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