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擦着眼角,哼了一声:“哼,你那二妹子当初可是说了,不要真真了的,真真三岁的时候,她回来,我就问过她,要是想要回真真,就趁她还小不记事带回去,是你妹子说不要了的,她还问真真干啥?”
……“这…话是这么说,可……到底真真是她亲生的,血缘这东西,它打断骨头连着筋谁说的好呢!”苏父有些不确定的说。
…
就这样,当天夜里苏真真被塞进了一辆黑色桑塔纳里,绝尘而去。
而这一切始末苏真真却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决定了。
这时候的农村还没有通水泥路,凹凸不平的土路导致车身颠簸,让开车的人烦躁的拍着方向盘。
“拍什么拍?开车稳点,她就一口气吊着,再让你给颠没了。”
这话似乎让开车的人更烦躁,:“你看看这路,我来时底盘就被刮蹭的厉害,这一路开到县城,我这车就是报废的下场。”
“元卿不是我说你,一条人命还不值你一辆破车?”
元卿“……”
他也不是这意思啊。
元卿也听出自家师傅语气不悦,咂了咂嘴没再说话,专心开车。
车内一时安静下来,唯有车声哄鸣。
春寒料峭,夜凉如水,苏真真迷迷糊糊感觉很冷,冷的她觉得身体都要僵了,不自觉的颤抖。
这时,疲劳驾驶的某人,无意间看到后视镜,见躺在后排座椅上的苏真真抖如筛糠,伸手拍了拍副驾驶呼呼大睡的人。“师父,师父…,你看她这是怎么了?”
混沌中的尚无极迷糊的说:“什么怎么了?别闹,让我再眯会,到了再叫我。”
元卿看苏真真情况不太对,又急声说道:“师父,她情况不太对,你赶紧去后面看看啊,我是提醒你了啊,有啥事你可别怨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