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孙权;“禀圣上,自古男耕女织男主外女主内为世间公然秩序,而公主为一介女流却上朝堂,这与祖制不合,与礼教纲常不合,还望圣上三思啊!”
丞相一党紧跟着道:“臣等附议。”
司徒婳真挑眉看好戏。
北汉帝平静的看着丞相,“那以丞相之意,朕之江山唯有旁落才合祖制?”
丞相不知危险,更不想自己多年筹谋付之东流,遂,“圣上,牝鸡司晨社稷危矣。望圣上三思而行啊!”
这一句牝鸡司晨,让北汉帝冷了脸,也让事不关己的司徒婳真凉了眉眼。
她缓缓起身,她的举动打断了正要发怒的北汉帝,北汉帝看着司徒婳真走向高台边缘的身影,挑眉准备看好戏,他可是知道这女儿有多不好惹。同时也在心里给孙权点根蜡。
司徒婳真站于高处与孙丞相四目相对,她毫不退让。“丞相可是看不起女人?”
不等丞相开口,她再次问道;“其母可还尚在人间?丞相的母亲可知丞相你这般的,看她不起?”
丞相隐有怒气,“公主何出此言?”
“呵呵!”司徒婳真笑的讽刺,并未回丞相问话,而是再次发问;“丞相可有子嗣居于朝堂?”
丞相不知她意欲何为,但碍于身份只得回道;“老臣嫡子孙昌君,居五品吏部中常侍。”
司徒婳真高声道;“吏部中常侍孙昌君,何在?”
她话落,便从大殿后方走出一手持护板身穿五品官服的青年,青年身姿挺拔站在一众平均年龄五十加的朝臣中,颇为醒目。
“哟,丞相有福啊,令公子气宇轩昂身姿不凡,一看就是丞相用心培养的天之骄子啊,年纪轻轻便能身处金銮殿,其前途不可限量啊!”
见司徒婳真连声夸赞自己委以重任的儿子,丞相疑惑,但其内心却是为儿子骄傲的,他以为司徒婳真是在示弱,遂暗含得意道,“公主谬赞了,犬子还有许多不足之处。”
“呵呵呵呵。”司徒婳真低笑连连,继而道;“可惜啊·····可惜他是你的儿子,真是可惜了····”
丞相一愣,“公主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