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大军兵临常州城下,城楼之上主帅贺槐声如洪钟,“堂堂北汉,竟出尔反尔实乃小人行径,前一刻答应与我南越结百年之好,下一刻却强占我南越数座城池,简直可恶。今,想从本帅常州继续南下,必不可能。”
司徒婳真看着城墙之上高大魁梧之人,她嗤笑出声,“哼,贺槐老儿,你胡说八道的本事倒是能和你本人相得益彰。世人皆知,自我太祖始我司徒家便是这天下之主。你南越只是一个外姓藩王的封地而已,后在乙亥年秋,趁我朝中内乱,藩王宫澈叛国自立为王。如今我司徒皇室要收回失地,再次完整山河一统,乃大势所趋。”
司徒婳真讽刺不屑道;“你一个窃国贼的部将有什么资格在此无的放矢?”
被揭老底,贺槐约有些挂不住,“你····,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有何不好?何必为了你司徒家的霸业枉顾万千百姓的生死?”
司徒婳真摇头,“不不不,只有天下一统,天下才能真的太平,只有天下一统,百姓才能永世安居,唯有天下一统才可长治久安。这些,我想,可以称得上一代名将的贺槐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如今只是在掩耳盗铃罢了。”
随即司徒婳真抬起手下令道;“你既装糊涂,那便多说无益。胜者才有资格谱写历史,败者···只能是时间长河中的一捧黄土。”
话落,一排排投石机、弩车现于两军阵前。
五十五大军围一个常州城,如没有援军,就算他贺槐是兵法鬼才他也插翅难逃。
开始攻城前,司徒婳真再次给了贺槐一击,将他的底牌撕碎,“噢,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那百里之遥的卖国贼左邻右舍,不出意外他们是无法来暗算本殿了。我那吃里扒外的三皇叔他如今正骑虎难下,孤掌难鸣。”
贺槐听闻神情僵住,看着被围的像铁桶一样的城外,他原计划让北朝狗咬狗筹谋落空,而自己却被大军围困,想必朝廷前来支援的兵马此时还未到,定是被牵制了。这可如何脱困?满城百姓又当如何?
眼看那数百架浇着燃油的投石车,只待一声令下,他常州城就会是一片火海,万劫不复。
贺槐颓败的向敌军中独坐于车辇上的红色身影喊道;“如若我投降,殿下可能保下我满城百姓和将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