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的睡了一夜,她·······想自闭。
看着周围其它树,晨风吹过发出簌簌声响,苏真真总觉的它们在看她笑话。
她忙羞愤的捂上又捂下的钻进本体里,随之她的视线拔高,随着每一片枝叶延伸的角度视物。
视线里草屋内灯火如豆,明明灭灭,一秃头正手持木鱼敲得邦邦响,苏真真咬牙切齿,“死秃驴,一大早扰人清梦。”
不多时,那秃驴吹了油灯,开始在屋外晨练。
那一呼一吸间拳法刚猛,晨曦照在他的脸上,古铜色的皮肤紧实有力,身高腿长气势沉稳。
“特喵的,这,一个秃驴都生的这么好看,让老子怎么保持本心?”苏真真咬牙切齿的说。
就这样,在一日日的诵经木鱼声中,不知不觉苏真真,花落留叶,渐渐黄了枝叶,秋天到了风也凉了。
而那秃驴依旧晨昏诵经,不知何时苏真真也习惯了,在诵经木鱼声中依然呼呼大睡,就是每天那尴尬的起床场景让她悲愤交加。
后来她发现周围好像就只有她一棵树,能化为人的形态,也没有树能交流,唯有蜂花烂漫和那不知她存在的秃驴,陪着她。
直到这天,她被今天那格外吵的木鱼声和诵经声吵醒,苏真真揉揉眼睛,嘟哝一句,“今天秃驴的嗓门这么大,像在身边敲似的。”
说着,她咪蒙着双眼,爬起来就要往树里进,忽然,她感觉身上有什么滑落,一丝秋风而过,凉起她一身鸡皮。
随即她那桃花眼猛然睁大,看到背对着自己木鱼敲得飞起的秃驴,苏真真僵硬的低头看向滑落在地的,青灰色僧袍·········
她猛的将僧袍抓起挡在身前,愤怒怒吼,“你个死秃驴,不在屋里敲你的破木鱼,你特么这么早出来干什么?”
老子的道德都要被你个死秃驴败坏光了啊!
“姑,姑,姑娘莫恼怒,小僧并未,并未,看到什么。”和尚清心,闭着眼背对着苏真真说道。
苏真真,“你特么糊弄鬼呢?没看到你在这干什么?敲敲敲,你木鱼都飞起来了,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么?你那明显就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