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钊不甘又憋屈的说;“爸,咱们就这样吃了这哑巴亏了?”

刘远山无奈叹气,“哎,儿啊,我们能怎么办呢?我们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要钱没钱要势没势,那帮刁民我们碰不过啊。”

尚无极沉思良久开口道;“此事定不会只是表面这么简单,按真真的猜测,杨家庄有人在暗中掌控这一切。且多年都有本事让所有上当者,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敢上门找麻烦,那想必此人是有些本事的。”

”不如,半夜我们再去探探,或许有新发现也说不定。“尚无极看向苏真真提议道。

苏真真点头,“我也有这想法。”

于是,尚无极和苏真真在刘远山家吃了晚饭后,尚无极骑着刘远山的摩托带着苏真真,二人又去往杨家庄。

秋夜风凉,乡间小路两旁,树叶沙沙作响,银月如钩,透过缭乱的树影,仿佛在窥视着山坡上趴着的二人。

真真低声在尚无极耳边说道;“老尚,摩托放那行不行?要是被偷了可有点不划算啊。”

尚无极摆摆手,“没事,谁大半夜不睡觉来这荒山野岭偷摩托。”

苏真真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主要是上次有被偷自行车的经历,让她对这些个城里人的素质不敢存侥幸心理。

“嘘····别出声,你看下方,果然有情况。”

苏真真顺着尚无极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刘远山家的坟头上,坐着一人。

月光透过一片云层正好照在山坳中的坟头上坐着的人身上,他手上执掌一面幡,白色的幡面上的黑色骷髅头,被风吹的烈烈飘扬。

一团团凶厉的煞气恶鬼在他周围鬼哭狼嚎,一道道鬼气从他七窍中吞吐翻滚。

而那诡异的白色幡面上的骷髅头,表情扭曲挣扎,似是要挣脱幡面而出。

苏真真看到恶心反胃,低声问尚无极,“那人在干嘛?”

尚无极眉头皱的死紧,脸沉如水,“哼,这人我知道,是玄学界臭名昭着的詹春山,他那阴阳头就是他的身份标识。”

“此人在十年前销声匿迹,不曾想竟是藏在这杨家村为非作歹。”

“他那是百鬼幡,他现在正在祭炼百鬼幡,且看那情况已然快成气候了。”

苏真真不懂这些,但只看那些翻滚挣扎凄厉惨叫的恶鬼凶灵也不难猜出,这詹春山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真真;“那咱就这样看着那老东西在哪用恶鬼炼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