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不用退给雇主了,呵,就是退给他他应该也没命要了。
走,我们先撤。”
躺在实验室的黎晔此时正好药力过去,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空旷的白色天花板,和····苏真真笑眯眯的弯弯眼眸。
“呵,你来了!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苏真真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什么,除几只蛀虫罢了,不光是为你,国家也需要。
有一些仗着祖荫庇护乱用职权的害虫,上层看在他长辈对国家有贡献不好随意处置,底下百姓又敢怒不敢言,这样的人,就该被清道夫。
你看,他都死期将至了上面也没来保护曾媛,这就足以说明我们是被有心人利用了,不过没关系,对大家都好的事,我来干。”
说着话,苏真真示意躲在犄角旮旯的几名精神科专家教授上前给黎晔头上那些仪器取下来。
一名戴着老花镜穿着防菌服的老专家,颤抖着腿和他的几名学生上前给黎晔拆除监测精神电波的仪器。
黎晔一头清爽浓密的短发被剃的一坨一坨的,看着像生了癞子的秃癍,“呃,这多少有点影响颜值,不过没事我有帽子。”
说罢,她像变戏法似的从后腰处拿出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给黎晔戴上。
黎晔淡笑着看一眼她腰侧的小腰包。
专家们大气都不敢喘的在一旁扮演空气。
苏真真打横抱起黎晔,向门口走去·····
因为鬼气对活人有害,所以苏真真并没有用鬼气遁走,而是抱着黎晔从精神病院的大门走,从六楼坐电梯直达一楼大厅。
电梯门开,不出所料,密密麻麻的枪口对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