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一抖,筷子上的菜掉到桌子上,他紧张的说;“呵呵呵,我看我还是也出去吃吧。”
“滚滚滚,瞅你们那出息,一群做棺材的害怕鬼,也不怕同行笑话。
呵呵呵,真真,这种事咱还是别管了,就当不知道,反正现在那鬼魂也找不着了。”
说着老王也跑了。
苏真真;“·······”
这师徒四人真是一群奇葩,害怕鬼还做着阴人的生意。
深夜,无星无月。
苏真真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耳边嘀嘀叨叨的像嗡嗡的苍蝇忒烦人,她下意识的伸手赶了赶,咕哝一句,“不长眼的苍蝇滚~”
可那絮絮叨叨只是停了片刻就又开始叨叨个没完,给她气的一骨碌坐起身,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苍蝇。
睁开眼,“我去,你谁?半夜三更的你这鬼样子不知道很吓人么?”
一只披头散发抱着一只青面獠牙的鬼婴的女鬼站在苏真真的床头,嘟嘟囔囔的哄着她怀里的鬼婴,而那鬼婴正咧着满口锯齿状的獠牙冲着苏真真嘎嘎直乐。
苏真真自言;“看来老尚不在了,屋里镇煞驱邪的东西也不管用了啊,这要是每天来这么一出,自己没心跳也不好受啊。”
她看向女鬼问道;“你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别耽误我睡觉。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啊。”
女鬼长长的头发遮住头脸,站在那里嘤嘤哭泣,但那声音真的难听,“大人~,我害怕~”
苏真真气笑了;“你一个鬼,害怕的半夜站到一个阴司官的床头哭?是你搞笑还是来给我搞笑的?”
“大人~,你听我说~”
“你能好好说么?鬼拉戏腔很难听你知道吗?”苏真真要不是看她一身怨气无法消散,应是冤情未解无处申诉,挺可怜的,她早一脚踹飞它和它的鬼儿子了。
接下来女鬼时而尖厉高亢,时而呜呜啼哭的说出了她无处申诉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