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嘉穗一身官服,加上他那气宇轩昂的气度,显然比那新任县令谢顶更有气势。
仅仅一句话,就镇住了官兵和老百姓们。
他路过赵长生的时候,斜眼对赵长生递了个眼色。
那狡黠的目光中分明在说。
寨主哥哥,接下来看我的表演吧!
谢顶抖着手指向萧嘉穗愤然道:“你何人,胆敢冒充本官!”
“你可知胆敢冒出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萧嘉穗抬头挺胸,目视新任县令谢顶道:“当然是死罪一条啊,你冒出本官不说,还敢命令官兵趁机当众杀害本官,你又该当何罪。”
萧嘉穗镇定自若,丝毫不慌。
反观新任县令谢顶的急躁愤怒,凸显出他的惊慌与不安。
这一刻,无论是官兵还是老百姓反而更信任萧嘉穗一些。
见此,新任县令谢顶气的浑身发抖。
他哪里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贼人。
冒充他不说,比他这个正牌县令还要理直气壮。
“你,你……”
“你什么你,被发现就说不出话来了?”
萧嘉穗往前踏出一步,逼住谢顶。
赵长生点点头,萧嘉穗的成长真快。
如今三两句就能震慑住一个县令。
这比他在荆南城时,明显更加自信,更加有气度了。
谢顶已经气的浑身发抖,他猛地看向雷横道:“雷横作为郓城县的都头,你告诉所有人谁才是真正的县令!”
此时,雷横心中早已骇然。
他知道的远比这个谢顶县令多很多。
赵长生不仅自己冒充寿张县县令,还让自己的手下冒充郓城县县令。
这胆子大到了天上。
雷横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此刻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赵长生得逞。
不然他雷横有可能逃不出这郓城县。
必须让他们打起来才是。
“父老乡亲们,兄弟们,我雷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我自然不会说谎,这位谢顶大人才是我郓城县新来的县令。”
“货真价实,绝不可能欺骗诸位。”
“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曾经的兵马都头朱仝,和他在一起的人是不是贼人!”
一瞬间,所有人看向了朱仝。
朱仝原本就赤红的脸,此刻更加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