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福晋向来关系亲厚,永璋阿哥更是深得皇太孙的喜爱。”
“只要福晋和太孙愿意护着您,您又能坐稳这侧福晋之位,一切就还有回转的余地呀!”
“对!福晋!我这就去跪求福晋!”
苏绿筠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连梳洗都顾不上了,带着可心就往正院冲去。
苏绿筠身为侧福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王府中快步疾走,富察琅嬅自然会收不到消息。
甚至连苏绿筠为什么如此焦急的原因,她也知道个大半。
不就是弘历的狂犬病又犯了吗?
自从永琏成了皇太孙,弘历就成了宝亲王府的一条疯狗。
时不时的犯个病,犯病的时候逮谁咬谁。
只不过苏绿筠作为唯一一个有儿子又好捏的软柿子,被咬的时候比较多罢了。
苏绿筠冲到正院后就是好一顿哭诉,富察琅嬅也是对她一顿安抚。
用一句轻飘飘的“王爷和永璋、永璜是亲生的父子,他们二人自然是肖像王爷的。”
“父亲管教儿子有些时候太过焦急口不择言也是有的,这些诛心之语自然不可当真。”把弘历说的那些不孝不悌的话全都揭了过去。
苏绿筠对着富察琅嬅千恩万谢,恨不得像素青他们几人的杂活来干,只求向嫡福晋展示自己诚挚的谢意。
富察琅嬅送走苏绿筠之前还特地又表明了永璋和永璜都是好孩子,她这个做嫡额娘的对他们二人满意,永琏这个兄长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