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怅然:“都是些好大夫呀,这要都能在医院继续工作,能帮多少人看病哟。”
宋驰没说话,只是对着徐大夫笑了笑,徐大夫退休在家里这两年,是真的待够了,他一个研究了几十年医术的大夫,虽然到了退休的年纪,但是却是医术最好的时期,就这么离开工作岗位,整天在家里待着,他怎么能甘心呢?
宋驰年初三带着重礼去了县城,找燕轻云帮忙,借了一辆吉普车,准备要开着吉普车带着叶无忧去。
叶无忧却是好奇,宋驰为什么一定要带着自己去南边一个什么农场找大夫看伤,他这伤,在京城找了医术最好的中医西医分别看过,人家都说是伤到了神经,不好恢复,最好好的结果就是能够拄着拐杖出来走走。
叶无忧这么骄傲的人,怎么能拄着拐杖出门呢?他宁愿自己坐着轮椅,被人推着出来,也不会拄着拐杖出门。
“宋驰,大老远的,没有必要折腾吧?”叶无忧对正在给他的轮椅做检查的宋驰说道。
宋驰把轮椅推到炕前:“怎么会没有必要呢?我要带着你看的可是教我针灸的老师,我是正儿八经的拜过师的老师,他的针灸水平非常高,我要不带着你去找他老人家给看看,我心里可不踏实。”
叶无忧就说:“徐大夫说了他可以外用针灸加上内服汤药,做药浴治疗,就是麻烦一些。”
“你跟我大哥是同一类人,你们都是很骄傲的人,前年我大哥回来的时候,虽然没有说,我却能明白我大哥的心思,宁愿去死,也不想成为一个瘫在炕上,不能照顾自己的废人,我想尽了一切办法给我大哥治伤,那个时候我就抱着一种,治不好还治不坏吗?治坏了我就伺候我大哥一辈子,治好了呢?治好了我大哥就重新获得一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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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驰语气平淡的跟叶无忧说着宋骁回来的时候,宋驰当时的想法。
叶无忧惊讶的看着宋驰,宋驰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疯狂?那是因为我大哥是宁愿站着死,也不躺着活的人,我们要拿出我们最大的勇气,接受命运给予我们的挑战,好在,我们胜利了,所以,叶大哥,我希望你也能够像我大哥一样,坦然的接受这一份挑战,拿出你最大的勇气,完成这一份挑战。”
叶无忧呆愣良久,他脑海中一帧一帧的都是受伤之后所经历过的一切,家里人一开始为了他的伤忙前忙后,等到能试过的方法都试过一遍之后,开始慢慢的泄气,一直到未婚妻跟他分手,叶无忧自己也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慢慢的消沉下去之后,叶无忧就慢慢的淡出所有人的视线。
这次如果不是谌君泽坚持,他不会跟着谌君泽来到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让宋驰这样一个没有系统的学过医学的人给自己治伤。
宋驰一直观察叶无忧的精神,发现他这几天其实好了很多,最起码已经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一副看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家里孩子去他房间跟他聊天,叶无忧也能面带微笑的跟着说说话。
宋驰开着吉普车,带着给沈老师还有张重楼的东西,再带着叶无忧跟沈宁,就踏上了去南边农场的路。
一路上,叶无忧很沉默,倒是沈宁,唧唧喳喳的跟宋驰聊些家里孩子的事情,谁的学习退不了,谁的字写的比较好了,小两口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不觉就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
宋驰给大门口的守卫送了厚礼,人家这才答应把张重楼给从农场里面带到农场门口的接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