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糊涂……
就……就用自家小儿。
与小公子掉了包!”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永平侯夫妇都震惊的呆愣在当场。
而吕瑞君,则懊恼的又蹲回到了地上!
王婆继续又道。
“后来,老奴再次偷吃被抓了包,被赶出侯府。
可是自家小儿却换不回来。
看着怀中孱弱的小公子,心生邪念,将之……
弃在城外乱葬岗!”
闵氏再受重创,两眼一翻。
晕过去了。
“夫人!”
永平侯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却也对王婆的说辞不敢置信。
“那后来呢……”
“两三年后,老妇上街,偶然看见员外郎谢伯岚的夫人抱着儿子上街。
发现他脖子里戴的,竟然是老妇给小公子换的长命锁。
才知道小公子大难不死,被谢家夫人收养。
老妇思儿心切,常在侯府附近转悠。
可我儿已经是侯府公子,身边总有人伺候,老妇不得亲近。
直到后来。
我儿长大成人,出门不必带随从。
老妇才得以与之相认!”
宋恬惊讶的看向谢云哲。
原来……
他才是永平侯家的公子。
而吕瑞君,竟只是一个奶妈的孩子!
这……
确实是匪夷所思。
并且,这吕瑞君早知道他是假公子,那之前栽赃陷害要置谢云哲于死地的……
难道是他?
永平侯听了这番话,第一反应是不信。
“大胆贼妇,谢云哲是许了你什么好处,才让你编造如此谎言!”
王婆觉得冤枉。
“老妇所说,句句属实。
有胎记为证。
小公子出生时后背上有一块梅花形印记。
我儿的后背却光溜溜一片。
但大腿根部有一颗红痣。
老妇记得清清楚楚!”
永平侯就沉默了。
因为她说的都对。
闵氏当年生产时,因为本就体弱,生完后大夫让静养。
于是就让奶娘全权照顾小儿。
她只抱过来看了几眼。
后来的确是发现君儿后背的胎记没了。
她还跟侯爷说起过这事儿。
永平侯觉得她可能是身子虚弱,记差了,也没当回事。
没想到,竟是让人掉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