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发就这样披垂着,银白色的长发铺在地上。
哈利把手指分开当做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
他知道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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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个人的舔伤,是悲伤变成了溪流,是菟丝花偷窃着人身上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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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白天看起来很好,夜晚还是一样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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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风月,是玫瑰投进了篝火,那是花灾。是乡间麦野被风吹的流浪,那是惨淡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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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啊,躺在这被时间分割。灵魂在上面飘着,剩下的是一具躯壳。”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他想他也醉了,不用去考虑救世主的沉重。任凭少女的幻想在房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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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体在这头,灵魂在那头。有的人啊追到了自由,有的人什么都没有。”
“我们就什么都没有。我们一直纯粹一直不会有自由。”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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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瞄准了月亮,得到的是假象。粉红色的月亮,大的快要把天空吞下。”
“水母游着的空暇,我们在沙漠里等一颗约书亚树的种子发芽。”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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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比上次更醉了,”哈利暗暗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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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只金鱼不应该出现在海里,小美人鱼消散的泡沫藏有深意。”
“宇宙里的尘埃啊,历史长河的水滴。一只孤独行走的钟啊,点亮黑夜的打火匣。”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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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hers seem like puppetry, while you look similar the poetry.”
奥弗涅突然从膝盖起来,双手捧住那张透着红意的脸庞。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她醉了,脱口而出一句软呢的俚语。
“我们终究会成为路人,风很大的时候,一想到你就绕过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