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弗涅一块又一块的喂给他,他迟钝的衔过囫囵吞下。感觉随着一块巧克力的下肚,大脑那根理智的神经“嘣”的断了。
“奥弗涅?”伍德有点不确定,他看着眼前的美貌少女。雪白的皮肤在夜晚下被衬托的白到发光。
他忘了刚才来这里是做什么,怎么转眼间就感觉醉醺醺的,脚下走路都一深一浅。是酒精带来的多巴胺分泌。
一切天旋地转,口腔里还残余着巧克力的余香和热辣的酒液。
教堂的钟声在远处响起,低沉的带来了嗡鸣,震着人们的耳膜。夏季的晚风夹杂着热气的尾巴。
他的心事就像被压缩成薄薄的刀片。
他忍不住抱起少女的臀部,在娇呼声中把她放在拱桥的石膏栏杆上与自己持平。
仗着她身后空荡荡的,因为害怕跌到河里而忍不住靠向自己。他撑开双臂搂住少女的背部。
他越发逼近少女。隔着那层轻纱隐约摩挲着少女细滑的肌肤。
偏头,轻轻地贴上去。
......
钟声就像打破了平静的湖面。像失控的雪山。
今夜,走向你。
七月,那是夏至的火种点燃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