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显眼了,我不喜欢。”奥弗涅顺着手臂,看向指甲。
涂着甲油的手指漂亮极了,在幽暗的休息室里也透着光泽。
布雷斯翻来覆去的摆弄着少女的手指。“我们的关系很见不得人?”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在寂静的休息室里响起,带着轻微法语的腔调听起来有着奇异的魅力。
“确实见不得人。”奥弗涅觉得索然寡味,视线放远看向观赏鱼缸。
观赏鱼缸里游过一群奇形怪状的小鱼。鱼群的首领转了几圈都找不到出口,没头没脑的带着鱼群四处乱转。
“欺负那个韦斯莱家的女孩很有趣对吧。”奥弗涅暧昧不清的口吻让他有点烦躁,他打开了一个稍微敏感的话题。
小主,
“你看到了?”奥弗涅冷淡的反问。
“嗯,很迷人。”他就知道,他们是一样黑暗的人,滋生着黑漆一团的邪恶情绪。
少女伸展爪牙的模样耀眼夺目,比平时那副清冷矜贵的样子,更符合她本我的样子。
“怎么突然不伪装了?”布雷斯好奇的问着。
“想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太无聊了。”奥弗涅轻描淡写的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这是一朵黑暗土地里长出的玫瑰,嘴角流的都是吸食的鲜血。他们一样以践踏他人为乐。
罪恶最能衬托高贵的美貌。
“摆脱伪善的桎梏是件好事。恭喜你,我的小美人。”
把弄人心才是最美妙的事情。只有他人的痛苦才能短暂填补内心的空缺。掠夺别人的情绪能带来一点荒谬的快乐。
把永无宁日的绝望宣泄倾倒在别人的头上,以别人的恐惧、枯萎、悲痛欲绝换来一点短暂的昏暗明亮。
“下次可以让我来,别脏了这双洁白漂亮的手。”
自己的手上满是罪孽,他可以托举少女到地平线上沐浴圣光。布雷斯暗示性的讲着。
他希望少女的裙摆永远是干净的。
“它迟早沾满鲜血,早晚都那样,有些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奥弗涅叹了一口气,语气委婉又坚定。语气像是圣洁的仙女,吐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有些事非做不可。
“I could be the storm before the clam”。
少女的语气意味深长。我愿是平静前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