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家和抬头静静的看着我。我也没有犯怵。
开门见山道:“会蛊毒的人被当今太子的老师养在身边,你是太师,要是被众人知晓,不管你多少张嘴,你想谋害皇子的心也会坐实,陛下会希望太子的老师是如此行径的人吗。”
他显然是被吓到了,可这些害怕只过了一会,就转为平静。好像早就已经接受自己的死亡一般。
“不用你去说,我也已经身败名裂了。”他幽幽开口。
我凝眉,瞧着他的样子,缓缓开口:“你若说出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保干度肚子的孩子活着,你与卢小娘共事这么久,你也应该能想到,她此时的昏迷不是简单的昏迷。要是孩子出什么问题……”
“之前,你跟我说的话以及照顾干度这么久,我不信你对她肚里的孩子一点都没感情。”
他跟卢小娘一直苟且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苟且多久,可他之前的眼神和照顾干度这么久是有目共睹的,他看干度的眼神骗不了人。特别是那肚子。
他很在乎干度肚里的孩子。所以我从这入手开口谈判。
他没有说话。低着头很久都没开口,五分钟后,我看了看门口。余纪淮应该不会允许我在这里待这么久。
我见他一句话不说,看样子他只想保他跟那卢小娘。
我开了门走了出去。正要走出转角处。
身后的翟家和才大声开口:“你说的,你会保我的孩子。”
“你会这样说,我相信你也明白我什么能力,我之前在你府上与卢小娘的对伐,你也知道吧,你大可放心,干度和她的孩子我会安全保下。”
他擦了擦脸上的尘土,反而手擦的脸更加脏了。
他醒了醒鼻子,似乎刚刚是哭过一样。
他也不知道花玉兰能不能把沛桑从他世界彻底剥离,他很想逃离那个女人,那女人的疯狂已经让他厌恶,恶心。所以看到花玉兰与沛桑有对抗的能力,他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
“我会如何。”
他弱弱的问了句
我没再看他。轻轻开口回答:“你知道的。”
走出牢房,余纪淮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他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
轻轻说道:“都谈好了?”
“审问之后才能治罪。余大人可是说笑了,我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