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阳颇为郁闷,他跟夫人都是白净的,怎么到儿孙这就黄成了这样。
细想起来,家中也只有他祖母黄黑黄黑的。
难不成都返祖了?
一想到他祖母那彪悍的样子,乔青阳浑身胆寒。
也是,他祖母那般厉害,血脉之力强悍些也有道理。
叶惊秋随口劝了一句,“算了,亲生的,丑就丑点吧。”
行吧,谁叫是他的种呢。
乔青阳心塞的点了点头。
见过儿孙后,他们又顺着游廊往里走,最终来到了主院,也就是乔青阳娇妻孟净秋的住处。
凭着阴靴,叶惊秋悄然无息的进到院中,不仅未惊动任何人,还顺利的放倒了守夜的下人,保管一觉睡到天亮,碍不着她半分。
此处名为庐秋院,比旁的院子都要大上三分,布置得也更精细些。
院内还种着一棵偌大的芭蕉树,位于庭下窗台旁。
想来雨天,坐卧榻上,静听着雨打芭蕉,必然惬意。
看着此景,叶惊秋倒是很想继续幻想着闲情雅致的生活,奈何识海内有个聒噪的乔青阳,惹得她烦不胜烦。
他不停地念叨起当初说的五五分,扬言这讨要回来的债是不是也该有部分是属于他夫人的那五成。
而且他夫人一个人拉扯孩子不易,看看这寒酸的地方,这么多年可把她委屈坏了。
叶惊秋白了他一眼,可拉倒吧,你在想屁吃!
她凭本事拿回来的就是她的!想都不要想!
否则她会教他如何重新做鬼,而商时序会让他连鬼都做不成!
再说若他的妻儿真的生活艰苦,那她也不是不能分。
可她两只眼睛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