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人好奇道:“你们说这向来清心寡欲的陆少主,怎么突然转性了?”
“你没听说啊?我听我二大爷的七姑的儿媳的外甥的表舅的姑姐的孙子说,前段时间,陆少主看中了一位宿州来的女修,还亲自领回府中,甚为宠爱呢。”
“还有这事?”
“可不是嘛,想来是男人开了荤,知晓了其中的好处呢。”
围绕着谈论的男人们嘿嘿一笑。
下一秒,供瓜的那位男子被拍了拍肩。
磕瓜被人打断,不仅是他,围观的众人也很是不爽,齐齐向那始作俑者望去。
只一瞧,便惊呆了眼。
“诸位,聊得倒挺欢的啊~”向笛笑着说道,可语气无端却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再加上他旁边站着的温笙,整张脸阴沉的不行。
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扭断他们的脖子似的。
给这些议论者吓得两条腿直打颤,隐隐有站不稳的趋势。
这两人,在场的谁不认识啊!
那可是陆少主的两大贴身侍卫,一直跟随在旁。
眼下他们出现在此,那便说明陆少主就在附近,且还听见他们刚才的话。
一想到这,众人再也站不住脚,“扑通”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场面惊人。
尤其是被拍了肩的那位,更是吓的连连摆手:“不不不,是我、是我喝多了酒,这才胡言乱语的。还请陆少主饶命啊!”说完磕头求饶个不停,眼泪与鼻涕瞬间便糊了一脸。
其他人也连忙反应过来,“咚咚咚”的磕头声,很是响亮。
但那哭叫求饶之声,吵的人头昏脑涨的。
向笛脚下一震,将他们掀翻了去,言辞犀利道:“那诸位可得管好嘴,若是让我们听见这城内有何谣言,那可就别怪我们兄弟俩,不讲情面了。”
“是是是。”众人连忙附和,然后连滚带爬的跑走。
唯有那个倒霉蛋,再次被温笙按住了肩膀。
“温、温侍卫,我、我嘴欠,我该打,您就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吧!”那人使劲拍打着嘴,痛哭流涕道。
温笙看着他那浑浊不堪的脸,嫌弃的别过头,待视线干净了才问道:“你那个——”话音突然卡住,他皱眉看向向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