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人在听了提醒后,都是如此。
她应当也不例外。
所以他从不奢望。
踉跄着起身,独自离去。
叶惊秋远远跟在后头,见他一路选的都是极为偏僻的道路,便知他是在避着人群。
即便如此,也仍是遇上了几个。
那些人瞧见他,不是啐了一口,就是避之不及。
叶惊秋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下有了几分揣测,但更多的还是得等寻了赵师兄了解后再做打算。
一直跟到柳修竹平安回到杂役房后,她才离去。
关上的房门再一次打开,柳修竹透过缝隙,望了眼叶惊秋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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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不同吃惊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立马掐了法诀将整个小厨房隔绝起来。
待彻底安全后,才开口道:“你说你遇到柳修竹了?”
叶惊秋见他如此谨慎,目光闪了闪,如实道:“不错。”
“赵师兄,他究竟得罪谁了,让你们如此避讳?”
“这我倒不知道。”赵不同摇了摇头,“但可以随意欺辱他这事,在弟子间已然是共识。尤其是经过几次执法堂的漠视后,更加愈演愈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