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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明确,誓要与之撇清干系,绝不掺和此事。
长泽看不过眼,趁机说项道:“话不能这么说,赵不同是否有罪,怎么也得审过之后再行商议。若强行定罪,恐有失公允。”
说起来,他是收到过赵不同的留言的,比旁人知晓些许内情。
而且这事怎得就这么巧?
刚有叶师侄消息,转头就发生了赵不同弑兄一事。
很难不让他有所怀疑。
见这一个两个的都帮着赵不同说话,段元明是半点都忍不了,直接讽刺道:“呵!究竟是老夫蛮不讲理,还是二位私心偏帮?真当老夫不知道,这畜生与你们座下弟子交情颇深不成?”
“胡说八道!”突然被扣锅,长泽据理力争:“我们分明是在就事论事,元明师兄何以这般揣测我等?”
段元明丝毫不信,直将长泽气的不行。
争端中的鹤云倒是一脸平静,并未与他争口舌之长,反而转身向师弟柳君昊看去。
他是宗主,自当他来主事。
接收到目光的柳君昊站了出来,“够了!”
“把那杂役唤上来与之对峙。”
不消片刻,执法堂的弟子将简空也押了上来。
忽然见到如此多的大佬,简空抖得不行。
柳君昊直接发问:“本宗主问你,你等在河玉池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且一五一十道来。”
简空被吓得不行,半天也发不出个声。
还是段元明暴怒骂了骂,他才迫于恐吓,哆嗦着阐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倒地不起的赵不同蜷缩着身子专注的听着,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待听见简空说他与他哥意见不合,愤而出手夺其性命时,他瞳孔一震,身子微颤着发出弱小的呜呜声,欲向简空说些什么。
奈何他伤的太重,已发不出声。
鹤云见此,抬手一挥,助其伤势好转些许。
一有余力,赵不同忙踉跄着扑向简空,死死拽着他的双臂道:“不可能!我哥怎么会死???我杀我哥?你胡说!你胡说!!!!!!”
这副声嘶力竭的模样,让执法堂的弟子们一惊。
唯恐他伤及证人,立即上前将他拉开。
赵不同拼命挣扎,却有心无力。
骤然接收如此噩耗,他的理智直接崩溃。
如一个失去父母的孩童般,嚎嚎痛哭道:“你胡说!你们胡说呜呜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我哥怎么会死?我哥怎么会死?我哥怎么会死?!!!”从小到大,他与他哥即使争执不断,也只有哭闹威胁,从未动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