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闻言挑了下眉头：“那些小世界？”

司凝“呃”了一声，面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你说的莫不是那些被废除的小世界吧。”姜瑶一边说着一边嘬了口烟嘴，随后缓缓吐出。

姜瑶口中的那些小世界尽数都是些充满暴戾、无序、排斥所有灵魂的地方，那些小世界黑暗无比，甚至世界的运行也毫无规则，轮回司拿它们毫无办法，而以前进入过这些小世界的员工大多数也没有回来过。

看着司凝好似被戳了死穴那般地安静下来，姜瑶也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她与司凝对视了一会儿，姜瑶才缓缓道：“行，我接受。”

司凝喜出望外，便听到姜瑶的下一句话：“但若是我成功了……”

“我要研究轮回司，最好是把我晋升为高层”

……

姜瑶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条件这么容易被接受，在她答应的下一秒，那协议就被送到她的面前，看到协议中那小世界的数量，姜瑶算是知道为何司凝答应得这么快了。

数百个小世界，且没有其他任务者愿意的情况下，她多多少少要在那些小世界度过百年的时间，才能够把这份协议完成。

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姜瑶便没有退缩的道理。

在姜瑶签署协议后，司凝眨着眼睛说：“瑶瑶，其实我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姜瑶面色平淡地点开系统传送地图，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你在任务的过程中无法求助于我们。”司凝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捂住了脑壳：“而且任务的要求就是完成原身心愿的同时成为那个世界的天之骄子。”

就算司凝语速再快，按下了任务传送的姜瑶只来得及听到无法求助系统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