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神识已然交融，若是贸然退出，反倒有危险。

慕容昭后知后觉地红了脸，他一句话不说，闷声地把姜瑶的识海探查了个清楚。

一个流程结束后，姜瑶整个人都软了。

整个房间安静无比，慕容昭手足无措地扶住姜瑶，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

姜瑶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那种神识交融，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实在是有些少见，舒服是舒服，就是有些刺激过头了，她现在还有种身体发软的感觉。

可是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慕容昭脖子根都透出一股红色的时候，一股恶趣味涌上了姜瑶的心头，她有些沙哑地说：“师尊，我识海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为何我全身发软？”

姜瑶清楚地看到这句话对于慕容昭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抚着她的手温度直线上升不说，整张脸都红透了。

慕容昭难得有些磕巴地开口，他声音都哑了：“你识海没问题，这是……”

他抹了把脸，随后一脸正色地看着姜瑶，虽然他通红的脸色暴露了他内心的思绪。

慕容昭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那是神交，虽然我……本意是想查看你的识海，但是，抱歉，我会负责的。”

“师尊，负责的意思是？”姜瑶本想逗逗慕容昭，却没料想到这个场景，她心中隐有猜测，但还是开口问道。

“我……”慕容昭又深吸了一口气，把姜瑶扶稳后，他直起身，正色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成为你的道侣。”

他似是有些紧张了，大拇指摩挲了下食指的指节，又道：“我虽然修为算不得大陆顶尖，但若是有人寻你麻烦，我必然也不会放过他，而且我的财产也不少，只要你想要，我的宝库也都是你的……”

慕容昭说的话颠三倒四，他想说自己会倾尽所有，但是对上姜瑶的眼睛，他就感觉气血上涌，说话也说不清楚。

他后知后觉地才发现，他好像是对自己的徒弟早就有了那番心意，只不过此时事发突然，没有他回避和反应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