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只是姜瑶抬头看了姜承天一眼，就连顾南山也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头。

“好的，父亲。”姜瑶应下了，便跟着顾南山离开了。

顾南山带着她去上课的路上，语气微凉：“为何不按我所说的来做？”

姜瑶人小腿短，要跟上顾南山的脚步还需要小跑，听到顾南山的话后，她直言道：“忘了。”

“忘了？”顾南山重复着姜瑶的话，冷笑了一声。

原主记忆中，往往顾南山是这副模样，她就要受点惩罚了。

果不其然，姜瑶感觉心脉处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让她两眼一黑，险些倒在地上。

顾南山拽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那张温润的脸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口中的话却如寒冰那般：“一开始把你带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你若是不听话，只会一直痛，而且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的意思姜瑶也懂，他找到与那教主夫人眉眼相像的孩子数不胜数，他到时候再偷梁换柱也是可以的。

他把姜瑶放在地上，眼眸冰冷：“跟上。”

姜瑶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口处的疼痛，跟上了顾南山的脚步。

很快，顾南山带着姜瑶来到了上课业的地方，他也及时停了蛊虫的动作。

那是一个习武堂，早有人候在那处了。

那人是一个面容枯槁，两鬓霜白的黑衣老人。

顾南山把姜瑶往老人那处一推，语气温润：“秦老，看看圣女的资质如何？”

其实在被秦老查之前，顾南山就探查过姜瑶的根骨了，根骨优越，练武奇才，而带过来给老人看，不过是走个过场，让她这个圣女多个标签而已。

秦老拉过姜瑶的手腕，一股阴冷的内力从手腕处涌入，流转到姜瑶全身。

不一会儿，秦老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惊喜：“天佑我焚天教，圣女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啊！若不是走失了这么几年，估计已经在武功方面有所成就了！”

顾南山对此并不意外，他作了一揖：“那圣女的武功便有劳秦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