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不明所以，侧过头看着兰月仙子：“什么意思？”

兰月仙子咬着下唇，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师兄离开我是因为你，巫阎离开我也是因为你，所有爱我的人，你都一一赶跑了，就连天纵你也要抢！”

她近乎是咬牙切齿，说完之后眼眶红了，身体也摇摇欲坠。

姜瑶眉头皱了起来，如果单指南门彦的话，她还能勉强理解，毕竟他和兰月仙子的那道相连的气运是她捏碎的。

但巫阎和陈天纵跟她有什么关系？

系统101及时解惑：“巫阎在你去秘境后，时不时就会来妖族晃一晃，每次来都是为了找你；陈天纵的话，好像在三个月前，就画了几张你的画像挂在书房，还挺好看的。”

听了系统101的话，姜瑶当即便嗤笑了一声。

她眸中含着淡淡的讽刺：“兰月，我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能有点长进。”

“没想到，一百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只想着依靠男人，只想抓着男人不放。”姜瑶冷漠地看着兰月仙子，“明明是极具修炼天赋的人，明明已经占据了许多人都得不到的东西，天赋、资源、地位，你明明都拥有，却满脑子都是男人。”

这就是姜瑶没怎么针对兰月仙子的原因，像这样只想着靠别人的人，就算自己有力量，她也站不起来，根本就不用刻意针对，她自己就会慢慢失去力量。

毕竟没有自我的核心力量，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