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需那宫人多言，姜瑶就认出了那股熟悉的香味。

“春花？”姜瑶微微眯起眼眸，注意到那宫人的脸侧有一条小缝隙，她伸手一扯，那宫人脸上就被掀下了一层皮。

那张脸皮后，赫然就是老鸨春花。

春花一直很安静，甚至被姜瑶抓到的时候也没有大动作，在姜瑶掀开了她的人皮面具后，她甚至笑了：

“三殿下，许久不见。”

姜瑶蹲下身看着春花，黑沉沉的眼眸紧盯着她：“你在给谁办事？”

出乎意料地，春花很快就回答了姜瑶的问题：“二殿下。”

她直勾勾地盯着姜瑶：“我给二皇女殿下办事。”

“三殿下，你会杀了我吗？”春花说出这话的时候，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会。”

姜瑶说出这句话后，右手拔出腰间匕首，一下就抵在了春花的脖颈处。

冰冷的锋刃贴上去的那一刻，春花浑身便僵硬了。

姜瑶冷眸盯着她，语气冰冷：“所以你刚才在挑衅我吗？”

春花唇角的笑意已经僵住，她原本以为，姜瑶会拉拢她威胁她，但是不会杀了她。

毕竟她是能够掰倒二皇女的证据。

可是刚才姜瑶身上的杀气不是开玩笑的，姜瑶会杀了她！

春花僵硬地笑了一下：“三殿下，就不需要我给你作证吗？”

姜瑶听到这话觉得很是好笑，她挑了下眉头，疑惑道：“我需要吗？”

她干脆将右手放松地搁置在春花的肩膀上，只是那匕首还是抵在了春花的脖颈处。

姜瑶将春花的想法摸了个透彻：“你莫不是以为，我需要你，来处理姜韵吧？”

感受到春花身躯越发僵硬，她笑了：

“不管有没有你，都对我的计划没有影响，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