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人畜那般。

“一旦天道模板化了，那些小世界就相当于会变成一本印刷出来的书，不能修改任何的情节。”司凝叹了口气，“而且一本书中，其实出现的人物并不多，若是之后为了追求更低的维护成本，说不定小世界就只留下固定运转的主要人物。”

姜瑶闻言眉头就皱起来了，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么多个小世界的生灵与灵魂的下场估计只有被湮灭，或者被转化为能量。

“所以找我是做什么？”姜瑶看着司凝，等后者给她一个答案。

好像姜瑶问了一个笨蛋的问题一样，司凝毫不犹豫道：“找你合作啊。”

这个答案显然无法打动姜瑶，“我也不过是个轮回司的员工，有什么合作的价值？”

“自然不一样，你没发现你不受异域星体的影响吗？”司凝连连摇头，“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你和异域有什么联系吗？”

“你是异域的昆仑族人。”

姜瑶对此倒不意外，毕竟之前就有所听闻。

司凝还想说些什么，但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我要被查岗了，下次我再来找你，你继续做任务，至于这个东西，我帮你压着。”

说着，那束缚斗篷怪物的力量大涨，直接盖住了那斗篷怪物。

“我一个月才能来一次，到时候让101通知你，你去找慕瑶，你和她接触后能短暂与这个世界相连。”司凝面容严肃地叮嘱道，“我会抹去慕瑶的记忆，这个世界的任务照常做就是了，下次见。”

司凝的声音逐渐淡去，她很快就从时空裂缝中离开了。

姜瑶回到了原来的世界，慕瑶躺在一旁的椅子上，而那遥控器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垂眸看了慕瑶片刻，便起身往课室那处走去。

在路上，系统101突然开口问：“宿主，你想要怎么做？”

姜瑶显然没有其他的想法：“能怎么做？不就是做任务吗？”

“那司凝主管的话……”

“可信度百分之八十。”姜瑶冷静地说，“但要谈合作的话，我需要知道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