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姬十四，姬千雪和陆清扬都对姜瑶表现了格外多的好感与善意。

有一天，姬千雪问她：“姜先生，我要如何与鬼结契呢？”

姜瑶没有抬眸，语气平淡：“若是人与鬼结契，那就是两方立契，阳魂阴生，即可结契。”

姬千雪点了点头，又问：“那若是鬼已经结契了呢？”

“你想要强行破契？”姜瑶闻言挑眉看向姬千雪，将那画符的毛笔搁置在桌上，“若是想要做到这一点也并不困难，提出能够让鬼魂无法拒绝的心动条件，愿意为你毁坏契约就是了。”

对于姬家来说，驭鬼的话，不可避免地就要和鬼签订契约。

而强力的鬼要么是找极凶之魂，要么就是以魂养魂养起来的。

前者难以捕获，稍有不慎就会被冤魂给反噬；后者耗时很长，而且在这个和平时代，也很难有大量的冤魂厉鬼来养魂。

由此，就还有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抢别人的鬼王。

姬千雪听了姜瑶的话后，便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意：“好，谢谢姜先生。”

等姬千雪道谢完，陆清扬在一旁说：

“姜先生，要这么说的话，我觉得驭鬼与降鬼之术其实也并无本质的区别。”

降鬼是用强硬的手段迫使鬼屈服，而驭鬼则更像是利诱，以心驭鬼。

两者一个是怀柔，另一个则是强压。

但两者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就是和鬼共事。

姜瑶思索了片刻后，点头道：“本质区别不大。”

陆清扬眼眸一亮，直言道：“那先生或许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姬十四打断了，后者冷着一张脸挡在了陆清扬面前，眉头微挑，语气不虞：

“陆家的，你越界了。”

姬千雪帮腔道：“是啊，陆清扬，姜先生是我们姬家的老师，可不是你们陆家的。”

陆清扬显然不在意两人的态度，他轻笑了一声道：“没关系啊，你们姬家给得起的条件，我们陆家也给得起，说到底不还是姜先生愿不愿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