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瑶一直在一起。

对上姜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姬十四又不由多说了几句：“既然罪有应得了，我就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姜瑶看着他半晌，才含笑地摸了摸他的头：

“很好，那就好好生活吧。”

不步上记忆的后尘，不要为了复仇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好好活着吧。

“阿瑶，你是不是没洗手就摸我头了？”

“……闭嘴。”

“那阿瑶要被打手掌心了，像你以前打我一样。”

“你敢？”

姜瑶眼眸微微一眯，姬十四宠溺接话道：“不敢不敢。”

因为这个世界有伊娃做监管，姜瑶就几乎没有和系统101再聊过天了。

除了不断下降的世界崩坏值告诉姜瑶，这个任务方向是对的。

姜瑶发现，这个世界崩坏值的原因，其实主要是鬼怪横行。

姬千雪和陆清扬两人一柔一刚的处理方式，很快就将各地盘桓的那些厉鬼尽数收入囊中。

而对其他世家而言，颇为棘手的那些鬼王也被他们几张符纸轻松打散。

问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们无一不是恭敬地说这一切都是出自姜子虚道长，也就是曾经名噪一时的灵山传人。

他们又问，那灵山传人不是厉鬼后被姬十四给收服了吗？

他们又会义正词严地说，姜子虚道长功德圆满，早就投胎转世了。

然后，姬千雪和陆清扬在鬼界建立了工分制。

每个被抓到的鬼需要做工来积攒工分，从而换取转世投胎的机会，当然不想投胎的话，可以买东西来巩固神魂。

因为有这一层合作关系，鬼怪倒是和捉妖界的关系缓和了起来。

有些捉妖师甚至还专门聘用阴鬼来出售二手冰箱，虽说你情我愿，也没有发生过食物变质的事情，但是因为此事违规而被捉鬼界给抓回。

诸如此事，比比皆是。

但两界统一认可的便是灵山传人，姜子虚道长。

甚至在两界签订了和平协议后，两方在交界处建了一个姜子虚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