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目光冰冷，语气平淡：“你若是侮辱我妈，那我就揍死你。”

程璐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她听到姜瑶问：“谁告诉你我是私生女的这件事？”

程璐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愣了一下，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姜兰。

那时候姜瑶刚入学，被分去了A班。

她那时候还不知道姜瑶是谁，只是回到教室的时候，看到姜兰一个人坐在教室那头抹泪，她问姜兰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姜兰便将这件事情委婉地提了一嘴。

于是她就知道了。

她想到了答案，但是肯定不愿意告诉姜瑶。

程璐梗着脖子道：“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你妈不要脸，要了一大笔钱……”

程璐的头皮又是一紧，她不由“嘶”了一声。

姜瑶双眸冷冷地盯着她说：“撒谎。”

程璐恼了，脱口而出道：“姜兰说的，她不可能骗我！”

话一出口，程璐就知道自己把姜兰给暴露了。

果然是姜兰。

姜瑶垂眸看着程璐问：“霸凌我，也是姜兰的主意？”

程璐冷哼了一声：“她可不知情，我就是觉得看你不顺眼，我才这样做的，满意了没有？”

她这句话才说完，姜瑶就松开了拽着她头发的手，头一下没收住力，“咚”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程璐昏了过去。

姜瑶看着程璐晕死过去的样子，手中酝酿出了一股力量，所到之处，那些她所造成的伤口与痕迹都消失不见了。

姜瑶如法炮制地把自己的踪迹都掩盖了起来，还用时间法则把有她身影的几个摄像头的时间调转，恢复到十分钟之前的模样。

至于有她和程璐一起的监控录像，她早就准备好了手机，直接用手机入侵了这个学校的监控网络，将自己的身影逐帧P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