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没想到一瞬间，自己就完全处于劣势。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脖子已经被架了一把剑。

“承让。”姜瑶的声音在她的面前响起，而后脖子处感受到的冰凉撤开。

松竹愣愣地看着姜瑶，后知后觉地伸手抚上自己的脖颈，那处的皮肤并无异常，但是在她触摸到了之后，一股陌生又剧烈的疼痛从那处蔓延开来了。

那种感觉与她鞭子上的能量一模一样！

毁灭法则！

松竹张了张口，意识到面前的人就算脱离了轮回司，也拥有她无法掌握的力量。

逆袭组的第一人……

她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拉向姜瑶的衣袖道：“姜瑶，我们是同一边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姜瑶后退了一步，让她拉了个空。

“同一边？”姜瑶侧过头，有些不解，“你怎么会认为我们是同一边的呢？”

“我们同样是轮回司……”她顿了一下，“就算你现在已经脱离了，那我们也至少曾经是同事，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姜瑶闻言只觉得好笑，明明是松竹先发难针对她的，此时却要她手下留情？

松竹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不要脸，但是她别无他法了。

如今系统互换不出来，她的灵魂秘技对姜瑶没有用，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她不想死在这里，也不想留在这个世界。

她还想继续哀求，却发现毁灭法则已经蔓延到她的喉咙。

因为这是数字空间，所以姜瑶的毁灭法则就等同于在摧毁数据，就算是查询错误，也只会查询到代码紊乱，从而导致的人物崩溃罢了。

松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就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必死无疑，会成为一串无意识的数据，会永久消亡。

死亡的恐惧迫使她作出了选择，她忘记了姜瑶的能力，她只想活下去，所以她再次出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