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脸色大变，甚至都顾不上现在商讨的事宜，直接来到了姜瑶的面前，用魔法检查姜瑶的体内。

他发现姜瑶体内已经没有了灵魂的存在，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具迟早会断绝呼吸的身体。

姜瑶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混沌，在被驱逐出这个世界的时候，她的灵魂快速地被宇宙尘埃包围，她体内的天道气运酝酿出了一道白光，将那些宇宙尘埃隔绝在外。

只是她的天道气运一直在消耗，若一直在宇宙中漂泊，她必死无疑。

……

而另一头，姜一刚吞噬完司马图南的能量后，就邀功地去找姜瑶：“阿瑶，我完成了，司马图南已经被我解决了！”

可是它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姜一愣了一下，然后快速往校长室那处移动。

在看到空有一个躯壳，灵魂全失的身体时，它感觉到自己乱码了一瞬。

它慌忙地去探查自己和姜瑶的灵魂契约。

没有！

一点痕迹都没有！

姜一近乎有些绝望地想，难道司马图南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它吞噬了他，所以和姜瑶的契约才会消失。

可就算契约没了，姜瑶又去哪里了呢？

难道是被灵魂契约完全吞噬了灵魂吗？

越是往下想，姜一就越是害怕。

它害死了姜瑶吗？

姜一近乎是浑浑噩噩地离开这个世界的。

司凝看到它回来的时候还有些惊异：“咦，姜瑶呢？”

姜一颤了一下，它垂着头，轻声道：“不知道。”

“什么？”司凝听得清楚，她愣了一下，“为什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