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点来说的话,是我现在所处的社团,”牧白点了点头。
“社团?”阿尔托莉雅更疑惑了。
“是啊,”牧白抬起手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回忆着未来雪乃手背上的令咒,感慨的说了句。
“或许,这就是你们的初见,也说不定。”
话落,他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阿尔托莉雅并不理解他在说什么,但依旧静静的跟了上去。
……
沙沙————
空旷的部室内,雪之下雪乃静静的坐在桌旁,纤细的手指摩挲着腿上的书本,一页页的翻动着。
微风吹拂着窗帘,扰动着她的发丝,一缕缕白汽自桌上的茶杯中升起,又被风儿吹散。
暖阳熙和,映照在墙边的木门上,熠熠……
哗啦————
门突然被拉开,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回来了,雪之下部长。”
“……敲门,”雪之下雪乃的手微微一顿,刚抬起头,打算调侃牧白一句,就见他与一个从未见过的学生站在门口。
“看来在愚人君请假的这几天里发生了不少事,就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记得了。”
“这话说的,”牧白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得好像我以前就敲门一样。”
说着,他便带着阿尔托莉雅来到桌边坐下。
“所以呢?她是谁?”看着阿尔托莉雅在对面坐下雪之下雪乃微微有些疑惑。
她似乎从未在这个学校里见过这个女生。
“她叫阿尔托莉雅,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同学。”牧白倒了杯茶。
“然后呢?”雪之下雪乃端起茶杯抿了口。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牧白摇了摇头。
“……愚人君,你不会觉得你这个冷笑话很好笑吧?”雪之下雪乃的动作微微一滞,将茶杯放回了桌上。
“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这里是什么……”
雪之下雪乃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