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的四面开花的米粥,二合面馒头,一盘清炒白菜,黄瓜炒鸡蛋,另一盘萝卜榨菜。不可思议的盯着餐桌上的吃食,她可是记得原主父亲是织布厂正厂长,袁慧莲是医院有名的主任医师。原主的家庭条件在s市算的上金字塔上那部分人了,这吃食在这个时代妥妥的小康水平。物资贫瘠,这不是文字,不是听说,是这个时代实实在在的状况。
如同嚼蜡般吃完这顿晚餐,想着即将面临的下乡挑战。
文蕾忍不住在心中咒骂。操蛋的空间那点粮食,如何让我坚持到高考恢复。身后还有一串累赘,就问原主能摆烂不。臭老头玩我呢?
吃过晚饭,感觉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转身回到房间简单的收拾一下,准备去火车站赶夜车。
踏出家门,接过袁慧莲准备的食物,看着她担忧不安的双眸。走过去轻轻的拥抱了一下,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
袁慧莲别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轻的点点头。
文成跟妻儿点点头,转身骑上了自行车,文蕾挥挥手跳上了自行车后座。
沉默了一路终于到了火车站。父女四目对视了片刻,相互点点头。文蕾真想翻个白眼,压抑的沉默和分别时的点头告别。
搞的跟特务执行任务似的,真心搞不懂原主爸爸在想什么呢。自己不说话,是因为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男人,喊他爸,他都想锤死自己,可这原主爸爸,整整就是一个情商不在线的油腻大叔。
文蕾吐槽完原主爸爸才发现,文成买的竟然是一张软卧票,再看看硬塞进口袋里的钞票,好家伙二百块呢。
二百块,将近是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了,是真爱。到自己的包厢,在心里给刚刚定义的油腻大叔改了称呼,油腻帅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