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蕾嘿嘿笑出了声,讥笑的嘴脸像极了街头混混,
“啧啧啧,你可真是你哥哥们的好弟弟啊!
自己都这副熊样了,还担心你哥哥们啊?
你该想想自己的下场了,你哥哥们可不会担心你。
他们啊,现在怕是生怕跟你扯上任何关系呢?
本来也是啊!这些年,你可没少干缺德事,你也不过是你大哥手里的刀。
你二哥和你三个比你可聪明多了,他们几乎也没亲手做些什么吧?
不都是跟你大哥一样,龌龊的事都指使你动手。
你啊,得意、嚣张了这么多年,可曾想过,一开始你就是你几个哥哥的弃子?”
文蕾说着站起身走到了黄友龙身前,她俯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青紫,怒容将其所有神情掩盖的黄友龙。
她嘴角的冷笑愈发浓烈了些,伸手捏住了黄友龙的下巴。
“呵呵,现在还挂念着你哥哥们吗?
蠢货!你的结局注定是被子弹洞穿脑袋!
有没有我们文家的操作,你的结局都已注定!
别不认,你比我清楚,这些年你那几个哥哥是怎样在背后指使你,如何将你推到人前作威作福、嚣张跋扈的!
你该恨的可不是我们文家人,你该好好想想你的几个哥哥们,
他们才是操纵你这颗棋子的人吧?”
文蕾紧紧捏着黄友龙的下巴,目光如刀般与他对视了片刻,她用仿若来自九幽寒渊般极其冰冷的声音,妄图一举击穿黄友龙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话,是否能让黄友龙彻底憎恶自己的几个哥哥。
可在她心中,无论黄友龙内心怎样痛苦挣扎,
嫌隙和裂痕必然会如毒刺一般在黄友龙心中留下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
文蕾在看到黄友龙眼底挣扎的神色后,捏着黄友龙下巴的手猛地用力甩开。
冷眼瞧着黄友龙瘫软的身躯,瞬间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绵软无力地倚靠在沙发上。
黄友龙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傻子,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文蕾那些话是在刻意挑拨他和几个哥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