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一句话没有,晏时桉才有此一问。
“时桉哥哥,你说曾耀祖这个孩子没了,曾家是不是就家不成家了?”烟柒染所答非所问,语气中是说不出的难过。
晏时桉有一种想要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不想看她情绪消极的模样,硬是生生按捺住了:“染染,人活着总要向前看的,该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活着,不管这日子是痛还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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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有一个活着的理由,但通常都不是为了自己。
“你说得对。”烟柒染的表情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那我拼尽全力也要给曾家人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姜沐辰请来的大夫先后为曾家祖母和曾婶子看了看,曾家祖母年岁大了,又突逢变故悲痛欲绝,有几分危险,但好好将养着,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最危险的要数曾婶子,也就是曾耀祖的娘,大夫刚要张口就被烟柒染拦住了,扯着大夫出了房间,不等大夫张口,烟柒染就问道:
“大夫你可有办法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多留上一会儿,到子时前就可。”
大夫一脸惊吓:“姑娘,那妇人怀胎三月,如今那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唯有快快流下来才是保命的正解,你这么还能让那胎多留上两个时辰呐。
这不是草菅人命嘛。”
烟柒染用力扯着大夫的袖子:“大夫,我只问你能或不能,至于她若是没了性命也是我一力承担,与你毫无关系。”然后示意大夫看向晏时桉:“你看到他没有,他正是大理寺卿,晏时桉晏大人,有他作证,你还怕什么。”
大夫这才松口:“我只能施针尽力一试,至于能坚持多久要看那妇人了。”
烟柒染颔首:“那请大夫施针,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这一切都先不要告诉屋里的人,只说寻常病症即可。”
大夫转身就进屋了。
晏时桉疑惑地看向烟柒染。
姜沐辰亦是一脸震惊:“染染,你要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