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桉交代了一下,就让大家各自去休息了,忙了整整一日,都累坏了,他则是带着烟柒染去了赵府。
烟柒染让云巧和香巧直接回了将军府,给家中报个信,她去了赵府要晚归。
赵员外早早命府中下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见晏时桉和烟柒染二人到了,立即就命人上菜。
“郡主,这城门在二更天就关了,若是我们找到了进不来城门该如何?”
烟柒染一愣,城门会关,她把这事儿给忘了,她求救地看向晏时桉:怎么办?!
晏时桉手中的令牌足以打开城门,但这并非大事,一开一关事关重大,不是一句两句能解释清楚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跟着一起出城,天亮后再回来。
“染染,能否将赵公子带着一起出城?我们明日在回京。”
“可以。”烟柒染回道,之后看向赵员外夫妻:
“那我们就随二位一起去,只不过赵公子不能靠近乱葬岗,所以我们会在距离乱葬岗最近的驿站等候。”
用过饭后,两辆赵府的马车,一辆是晏时桉和烟柒染二人来时坐的马车,并不是烟柒染常坐的将军府的马车,而是晏时桉的马车,前后驶出城门。
赵员外夫妇先随晏时桉二人进了驿站,安顿好了他们毫无感知的儿子赵衡,之后乘坐马车往乱葬岗去了。
蒸地瓜、烤地瓜,一个铜板能买仨!
六个红色的小纸人从烟柒染的手中纷纷跳到赵衡躺着的床上,按方位站好。
烟柒染又将一张黄色的纸符贴到了正对着赵衡额头中央的床帐上,纸符上的红色朱砂字红光若隐若现。
“好了?”晏时桉给她倒了一杯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