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染染回家定会好好陪伴爹。”烟柒染心中揪着的一个疙瘩被姜云两句话化解了，她这才想起萦绕在她心头的一个疑团。

“爹，我看到的场景是……”烟柒染尽量说得详细些，描述的清楚些，“爹，你可记得这场战役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姜云守在边关十数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役数都数不过来，可女儿既然问了，他就要去想，他们家染染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是与大楚交手的最后一场战役，双方死伤惨烈。”最后靠姜夜带着姜沐阳兄弟俩，斩杀了大楚的大将，擒了大楚太子，才得以平息。大楚求和，用无数金银珍宝和牛羊马匹才换了他们太子的命回大楚。

最后一场？！

战场上死伤无数，即使‘阴兵’数量庞大，却不是所有将士的魂魄，既然是最后一场战役死去的将士们，那么就有一定的原因会让‘他们’停留在战场久久不能褪去。

“爹，将士们的尸骨可在？”

“北鸣关外过了战场不远处有座荒山，能够找到的、尸身完整的将士们都葬在那里了。”打扫战场一是为了让死去的人能够入土为安，二也是害怕尸身堆积，爆发瘟疫疾病。

“师姐，大楚死去的将士们呢？”

“大楚有自己的信仰，能被找到的死去将士们的尸身，都被抬了回来扔进了山涧中，喂鹰喂狼了。”肉身被鹰和狼吃掉，灵魂得永生，去往长生天。

“位置也在北鸣关外么？可否过了大楚的守军军营？”烟柒染思忖着。

“距离姜将军所说的荒山不远，山涧也在那一块，不过一个时辰就能找到。”战争残酷，数不尽的人丧命，能找到地方按照大楚礼仪让他们灵魂去往长生天就已经很好了。

“好，各位，我还有事就先忙了。”

‘嘭’一声，传音符消失了。

烟柒染脑子里有些乱，唯独最后一场战役中丧命的将士们魂魄被据在战场上，她在来喜镇外破阵时，感应到了那个连接到的就是边关某个地方的法阵，战场这里却没有发现任何法阵。